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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酒茨】挚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

无脑甜,傻白甜,ooc预警

一句话的狗子川注意 真·一句话


自打从晴明那儿回来,酒吞和茨木相安无事,没什么大动静,大江山的妖怪们也乐得清闲。可有一天,鬼将喝酒喝傻了,迷迷瞪瞪就跑去问他挚友到底什么叫认识的人。

酒吞想了想,第二天便把茨木带到酒馆里喝酒划拳。期间他俩玩了石头剪刀布谁输一局谁脱衣服的游戏,茨木输得精光光,全身都被鬼王看了去。

他喝得叮咛大醉,趴桌子上问道这就是认识的人会干的事吗。

酒吞看着他光滑的脊背,猛灌一口酒冷静道,是的。

 

又过了一阵子,茨木跑来问他挚友哪些事情是战友会一起干的。

酒吞考虑半晌,拎着他去了荒川水处。

鬼王友好地扒下了茨木的铠甲,和他一起跟荒川打水仗。茨木被荒川的吞噬打到,平日里翘起的乱毛都耷拉下去,看着怪可怜的。贴身的背心也紧紧包在了身上,让人浮想联翩。

茨木回去就着了凉,他躺在床上打了个喷嚏,问站在边上的酒吞这跟战友有什么关系。

酒吞耐心开导他,荒川在用技能和他们打水仗,这就是一种战斗,他们也可以被称为战友。

那像现在这样帮我倒水呢?也是战友做的事?

对啊。酒吞轻抚茨木额头,温柔道。

 

那什么又是朋友呢,茨木在和酒吞喝酒时认真问道。

酒吞无奈地抓抓脑袋,你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干嘛——

茨木却是嘿嘿一笑,借着醉意抓着他友人披风道,吾友只需告诉我就好。

也罢,酒吞道,手上把茨木拎去了晴明家。

酒吞把气息隐蔽起来,光明正大地走到晴明卧房之外。

薄薄的纸窗根本挡不住大妖的视线,酒吞招呼茨木过来看。

只见博雅伏于案板之上,正襟危坐着在那画符咒,可他的手总是抖,见此情此景,一旁的晴明便主动提出帮助,在他背后坐定,微微起身,把自己的手包于博雅之上,带动着他轻挪手腕,屏气,宁神,画完一张符咒。

茨木看得惊叹连连,感叹道原来这就是友情吗,看来我和挚友之间的友情还不够深厚。

酒吞只是笑笑,随即强行征用了博雅的射箭场。他命令茨木射箭,自己则学着晴明那样从背后拥住他,一只手搭在茨木鬼爪之上,另一只手帮他稳住弓身,协助他射出这一件。

一箭结束,酒吞维持着这个姿势,在茨木耳边问他这种感觉新奇不新奇。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愉悦地笑了两声,带出的热气扑在某个大妖的耳后,把那熏红了一大片。

 

挚友——

茨木在他们二人前去讨伐超鬼王时,隔空对着最左边的酒吞喊了一声。

彼时酒吞正准备命令鬼葫芦攻击,被他这么打岔一愣神,本来打在丑女身上的伤害全打在了山风身上。

你干嘛。酒吞无奈地挨着晴明批,有话不能回去说?

这不是担心过会儿想不起来嘛。茨木趁着一轮打完凑到酒吞旁道,挚友啊,挚友是什——

——是什么意思?有什么意义?挚友之间要干什么?酒吞把他话接了下来,看了满眼敬佩的茨木,失笑地挠挠他脑袋。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。

茨木点点头,鬼手扒拉住酒吞的肩甲。我们这次又准备去哪逛逛?

别聊了,该专心输出了。酒吞捏捏他的手,指向了对面的魅妖山风。

吾友,你被魅妖了哦。

……我也看出来了,闭嘴!

打闹归打闹,酒吞还是很负责地把茨木带到了祭典上。

平日里这儿是集市,可到了特殊的日子,这条街上会有妖怪专属的庆典。酒吞介绍着,茨木四处张望,似乎哪个摊子都想去凑热闹。

哦那个,是辨椒图,要在几十个普通蚌壳中找出真正的椒图小姐,赢了有奖品。酒吞调笑地看着茨木,想去试试?

茨木兴奋地抖抖,当即就要爆发妖力准备把椒图震出来——

等等等等,酒吞连忙打断了白发大妖。不许用妖力,用了可是犯规的。

茨木猛地把妖力收了回来,赌气道,那这种游戏还有什么意义?

……真是败给你了。酒吞搀上茨木的手,带着他去碰触那些蚌壳。

茨木疑惑地看向他。

你不是想知道挚友是怎样的?挚友就是该这样互相帮助。酒吞轻叹一口气,帮着茨木点出了椒图所在之处。

椒图打开自己的贝壳,看着面前两人如此亲密作态,促狭笑道,大人们关系可真是不错——

是不错。酒吞面不红心不跳地接了下来,奖励是什么?

椒图失望地撇撇嘴,还是回贝壳里翻找一阵,回过来时手上多了个苹果糖,恭喜茨木大人。

茨木推脱,这可全是吾友的功劳,和我没半点关系!

哎呀大人你就先接着吧~

茨木又把糖推了回去。

这般三次后,酒吞才加入了对话。

他把糖放到茨木手中,自己凑上去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块糖,那就一起吃?他冲着茨木笑道。

柔和的光线照在白发上似是闪着光。

茨木直直地盯着他的友人,脸色一点点被苹果糖的颜色染上。

好。他轻轻答道。

 

茨木大摇大摆进了鬼王殿。

吾友,恋人又是个什么意思?

酒吞正在斟酒,他拍拍自己身侧示意茨木坐下。你今天心情似乎很好?

那可不是。茨木接过酒碟,畅快地干了一碗酒,这问题结束我就可以交差了。

酒吞敏感地竖起耳朵。什么交差?

大天狗啊。茨木不以为然道。

那家伙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,要把各种不同的关系遵从亲密度的顺序一个个扮演下去,还找我当他的参谋,问我这些关系的人该干啥。

还好我有挚友。茨木感慨道,不然我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呢。

所以你把这些事都跟大天狗讲了?

讲了啊。

大天狗把这些事都做了?

对啊。

也就是在这段时间?

没错。

和你?

当然……不不不不对——

酒吞突然站起身来打断茨木的解释,其实我忘了告诉你,还有一件挚友之间应该做的事情。

他冷静地把茨木扛到了自己的床上,并狠狠地压了上去。

然疯爱。

 

第二天清晨

“所以是大天狗在用这些方法泡荒川?”酒吞问道。

茨木点点头。

“卧槽那我昨天……”酒吞回想自己干的那档子流氓行径,帅脸红了一片,“对不住啊茨木对不住。”

“对不住有个卵用。”茨木趴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,翻过身拒绝交谈,“就算是吾友,原则性问题也不能轻易跳过去的。”

酒吞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,只能以手肘撑着脑袋看着茨木面对自己的赤衣果脊背聊以安慰。

茨木看不到身后情况,感觉耍人也耍得差不多了,是时候打破这气氛:“还是要谢谢挚友了。”

酒吞一愣:“诶,为什么?”

茨木转过来狡黠一笑:

“至少告诉了我恋人之间应该做些什么事。”



尝试了一下不用引号的感觉

大家还看得惯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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